慈溪人記憶中的這所公園,永遠那么美麗!
作家阿來在《草木的理想國》中有幾句話:“人們常說,一個城市是有記憶的。凡記憶必有載體作依憑。城市最大的記憶承載體當然是一個城市的建筑……那么,一個城市還有什么始終與一代一代人相伴,卻比人的生存更為長久?那就是植物,是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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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慈溪找一個既有植物又有建筑更能承載記憶的地方,我想只有一個唯一答案,那就是峙山公園。一個城市會有很多地標,慈溪也不例外。我們觸摸鳴鶴古鎮(zhèn)的黛瓦也能感受天元家具的古意,靜聽五磊禪寺的鐘鳴掩蓋不了上林坊的喧囂,在明月湖畔的波光里倒映著高聳的會展中心,但這一切都不夠厚重,總感覺缺少些代表慈溪發(fā)展歷程中能讓我們脫口而出的沖動。
改革開放四十年,慈溪撤縣建市三十年,都只是彈指一揮間。我從剛出生到現(xiàn)在不惑之年,親身耳聞目睹了這座城市在改革開放新時代的開拓進取中發(fā)展,在艱苦創(chuàng)業(yè)中發(fā)生著日新月異的巨變。大到城市建設(shè)的突飛猛進,小到城鄉(xiāng)居民的衣食住行,這些變化無處不在,無處不有,一個杭州灣畔的年輕城市在三十年發(fā)展中譜寫出新的篇章。
光影繁華讓生活在城市中的我們加快了行進的步伐,記憶與思考都在不停地建造夢想的新地標,而我們駐足的時候,會發(fā)現(xiàn)只有城南高聳的峙山公園靜靜地翻閱了我們?nèi)甑某焦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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峙山公園與慈溪市幾乎同齡,建市樓的拱門作為地標有足夠多的記憶在里面穿梭流淌。
在慈溪這座小城里有句話可以說,“如果你沒來過峙山公園,你的人生是不完整的?!辈还苌钤诖认?a href='/chengqu/' target=_blank>城區(qū)還是遠在東西南北的小鎮(zhèn)里,峙山公園是兒時的游樂場,讀書時的春秋游,談個戀愛又會來這里秀一秀,有了孩子又開始自己兒時的輪回,年紀老了依然來這里登高走一走。
還記得峙山公園剛開園時候,十歲的我跟在幾個年長的哥哥姐姐身后去游玩,這是慈溪城市最早的大型開放式公園,當時和現(xiàn)在一樣不收門票,在人山人海圍住的退役戰(zhàn)斗機前留個影,數(shù)著數(shù)不清的階梯爬上建市樓,站在城墻上眺望滸山城區(qū),到里面的小賣部吃上一根雪糕這是孩子莫大的幸福。記憶中的峙山公園沒有現(xiàn)在這么大,鯉子湖也沒有挖好,后來好像有段時間公園引進過動物,也曾有一段時間收過門票。
上學(xué)時學(xué)校組織我們瞻仰公園西側(cè)的烈士紀念碑,工作后帶著學(xué)生步行來瞻仰參觀過紀念碑。自己讀書時學(xué)校組織春游來峙山公園,有了孩子后帶著自己的孩子來公園春游。一樣的地點,一樣的場景,十年又十年地輪回,只感覺書頁才剛剛翻篇。
我們的年齡越來越大,公園也變得越來越大。峙山公園從來沒有缺少熙熙攘攘這個詞,孩子依舊在,年輕人依舊在,老年人也依然還在。公園的登山游客多了;健身步道更長了;觀景平臺能看得更遠了。同時慈溪馬路上的汽車也多了,高樓大廈更密了;城市發(fā)展速度也更快了。
我能說誰沒有看過峙山公園的戰(zhàn)斗機,誰沒有爬過石頭烏龜,誰沒有在山上小池塘里抓過蝌蚪,沒有這些總會覺得童年缺少了什么。也許我老了一樣也會在建市樓前的廣場打太極,一樣在清晨徒步到觀景平臺,更可能帶著孫兒輩重游歷史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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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石柱邊上的梅花開了,喚醒了旁邊沉睡中的玉蘭,鯉子湖上游船的漣漪變成了垂柳梳洗的發(fā)圈。
春天,竹筍頂著腦袋鉆出土壤,打翻了池塘墨點一片,海棠飄落花瓣點點,給睡蓮多了幾分裝扮。
秋天,楓香最先換上新裝,黃綠色調(diào)惹急了銀杏的臉蛋,黃鸝與山雀爭鳴著,都為初雪的到來忙碌打點。
站在峙山公園的四季,我們看到慈溪的發(fā)展,也看到慈溪的美麗。如今登上山頂,白天盡覽城市車水馬龍與高樓林立,晚上眺望萬家燈火與霓虹絢麗。
峙山公園的春夏秋冬
濃縮了一個故事
這是慈溪撤縣設(shè)市30年里最美麗的篇章
從無到有,從夢想到現(xiàn)實
我們都可以在這里找到印記
峙山公園也是一個地標
也都標記和你有關(guān)的故事
當我們年華老去
總會記得在峙山公園的歡樂時光
那是一段長長的陪伴
也承載一座城市最深厚的記憶
圖文|慈溪阿喆
責(zé)任編輯|太陽老師
來源:慈溪發(fā)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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