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牛人你肯定聽說過,但你知道他是平頂山人嗎?

牛皋(1087-1147),字伯遠,“汝州魯山人”,今河南魯山人,南宋著名將領,岳家軍的重要人物,正史《宋史》有專傳,歷代《魯山縣志》等史志文獻中均有關于其的記載。

在民間,牛皋故事被戲劇化后廣泛流傳,深受老百姓喜愛。2003年,牛皋被評為鷹城十大歷史名人之一,2014年又被評為魯山十大歷史名人之一。

魯山牛皋故里牛皋墓。位于魯山縣熊背鄉(xiāng)石碑溝村。 楊安志 攝

一、牛皋正史本傳

牛皋生平事跡基本上以正史《宋史》卷368列傳一百二十七所載《牛皋傳》為準。傳文一千余字,記述了牛皋輝煌的抗金功勛,特別是其在故里創(chuàng)造的英雄事跡。傳文明確載言牛皋是“汝州魯山人”(魯山當時隸屬汝州管轄)。牛皋 “初為射士”,即弓箭手,說明射箭水平高超。有民間傳說云牛皋小時候在魯山深山老林打柴捕獵,練就了鋼筋鐵骨和百步穿楊的本領。牛皋忠肝義膽,金人入侵時就“聚眾與戰(zhàn)”,而且屢勝,受到西道總管翟興賞識,上表舉薦其為保義郎。牛皋在戰(zhàn)爭中迅速成長,成為岳家軍的重要將領。

根據本傳,筆者將牛皋生平戰(zhàn)事歸納為若干戰(zhàn)役或大捷。

魯山討賊 魯山有“巨賊楊進”,牛皋伐其,三戰(zhàn)三捷。這是在本鄉(xiāng)作戰(zhàn)。

京西連捷金人攻打京西地區(qū),牛皋率軍與金軍鏖戰(zhàn),連續(xù)取得十余次勝利。京西,廣義上時為宋都汴梁以西地區(qū)。北宋時京西設置南北兩路,南路治所為襄陽,北路治所為洛陽。北路淪陷后,宋室南渡,南宋調整區(qū)劃設為十六路,保留京西南路,京西北路撤銷。廣大的京西地區(qū)一直是宋金交戰(zhàn)的主戰(zhàn)場。

寶豐宋村大捷時金軍攻打江西受挫,從湖北荊門向北撤退,寶豐滍陽南邊、滍水北側的宋村一帶正是南北交通要道。牛皋事先偵知,率軍埋伏于宋村滍水兩岸,大敗金軍。據傳金軍傷亡兩萬余人。宋村大捷是一次典型的伏擊戰(zhàn),亦可稱為宋村伏擊戰(zhàn)。

魯山鄧家橋大捷繼寶豐宋村大捷后,牛皋軍與金孛堇軍在魯山的鄧家橋大戰(zhàn),牛皋軍取得勝利。鄧家橋,一般認為就是今天的魯山縣辛集鄉(xiāng)鄧寨。鄧寨也是古滍水沿岸村莊,距寶豐古宋村不遠。

丹霞伏擊戰(zhàn) 時金軍已經攻破汴京,俘虜了欽、徽二宗,占領宋朝北方大片國土,并在這些地區(qū)扶植傀儡政權。其中的偽齊,為北宋原濟南知府劉豫在金國扶植下建立,國號“大齊”,又稱“劉齊”。偽齊勾結金軍進攻南宋,牛皋設伏于丹霞要地,大敗金軍,俘虜金軍大將鄭務兒。

隨州大捷時岳飛經略江西、湖北,牛皋已歸岳飛統(tǒng)帥。岳飛非常看重牛皋,舉其為唐鄧襄郢州安撫使,后為神武后軍中部統(tǒng)領。偽齊政權李成聯(lián)合金軍侵略宋地,攻破襄陽六郡,可謂來勢洶洶。岳飛派遣牛皋率軍襲擊隨州王嵩軍,牛皋僅攜帶三日糧草,糧食還沒有吃完,就已經光復隨州,王嵩被殺,俘虜敵人五千余人。

襄陽大捷隨州大捷后,岳飛令牛皋攻打偽齊首領李成駐守的襄陽,牛皋大破之,收復襄陽。

廬州大捷時金軍進入江西,岳飛派先遣牛皋率軍渡過長江攻擊金軍,后親率岳家軍與牛皋部聯(lián)合抗擊金軍。這時,偽齊軍五千騎兵迫近岳家軍駐守的廬州,牛皋一馬當先,很遠就向金軍將領大喝:“牛皋在此,爾輩胡為見犯?”金軍懾于其威猛,不戰(zhàn)而潰。岳飛命牛皋乘勝追擊三十余里,金軍自相踐踏而亡者與被殺者各占一半,副都統(tǒng)、五個千戶、百戶數十人被斬,牛皋聲威大振,因功晉升中侍大夫。

鎮(zhèn)壓楊么楊么是南宋時洞庭湖地區(qū)農民起義軍的兩個首領之一,這次起義背景是因金國侵入、戰(zhàn)亂不止,而南宋政府橫征暴斂、民不聊生。鼎州武陵人鐘相于建炎四年(1130年)率眾起義,建國號楚,自稱楚王。起義軍多次擊敗官軍,聲勢浩大。紹興五年(1135年),岳飛率岳家軍徹底鎮(zhèn)壓了起義軍。《牛皋傳》記載了楊么被俘于牛皋。時楊么抱著鐘相之子鐘子儀跳水,牛皋入水擒之。鎮(zhèn)壓楊么起義軍是岳飛和牛皋人生中不光彩的一頁。

中原大戰(zhàn)宋金言和,但金國撕毀和約,再次進攻南宋。岳飛命令牛皋軍“戰(zhàn)汴許間”,牛皋重創(chuàng)金軍,功勞巨大。

以上是根據《宋史·牛皋傳》歸納的牛皋生平十次軍事斗爭,除了魯山討賊和鎮(zhèn)壓楊么屬于內斗性質的令人質疑的勝利外,其余八次都是響當當的抗金大捷。這也從側面幫助我們認識了牛皋,一說明其忠君,一說明其愛國。

普遍認為,抗金是牛皋生平的基本軌跡,愛國是其基本人生精神。我們要弘揚的正是牛皋這種英勇頑強、堅定不移、不怕犧牲的精神。愛國,古今一脈,是中華民族精神的核心靈魂。正因為此,牛皋才彪炳青史,為后世崇敬。

新城區(qū)花山村牛皋祠。于2015年11月重修。王寶鄭 攝

二、全國牛皋崇拜綜略

作為抗金名將,牛皋與岳飛一樣是頗受老百姓愛戴的人物,在全國有不少以各種形式紀念牛皋的文化蹤跡。

一是封冢建祠。全國有多處牛皋墓、牛皋祠?,F(xiàn)在知道的牛皋墓有幾處,杭州牛皋墓、魯山故里牛皋墓、原寶豐宋村牛皋墓和今新城區(qū)花山村牛皋墓。而牛皋祠有杭州岳廟牛皋祠、原寶豐宋村牛皋祠和今新城區(qū)花山村牛皋祠。

魯山故里牛皋墓為衣冠冢,是家鄉(xiāng)人為了紀念牛皋而修建的。

山城關牛皋祠。據資料介紹,魯山縣城東關有一座牛皋祠堂,院內有牛皋洗馬井。

原寶豐宋村牛皋墓及祠。其址在原寶豐宋村,但上世紀五六十年代修建白龜山水庫時被拆毀,原址就在水庫中。

《修復牛皋墓及重建牛皋祠碑記》碑。位于新城區(qū)花山村。 王寶鄭 攝

新城區(qū)花山村牛皋墓。 王寶鄭 攝

新城區(qū)花山村牛皋墓。位于今天的新城區(qū)應濱街道花山村東南側的田壟間,瀕白龜湖臨應河望應山,此處是國家級白龜湖濕地公園腹地,風水絕佳。花山村原本不存在,只是當地的一個村民組,新城區(qū)成立后,為便于管理,成立了花山行政村,屬應濱街道?;ㄉ酱宓赜蚺徳未?,牛皋墓及牛皋祠就在宋村北邊,距其僅數百米。2014年,牛皋墓碑和牛皋祠碑被發(fā)現(xiàn)后,引起了當地群眾的極大關注,大家強烈呼吁要保護傳承歷史文化遺產。基于此,2015年春,在花山村有識之士的主持下,于村東南側麥壟間,卜地選址,重新封起牛皋墓園,并把發(fā)現(xiàn)的《南宋將軍牛皋之墓》碑重新立于墓前。整座墓園由墓道、墓組成。墓道長約15米,寬約1.5米。墓冢青磚為基,封土為丘。墓道兩側及墓周植松柏。

杭州牛皋墓位于杭州西湖棲霞劍門紫云洞口,墓前立《宋輔文侯牛皋之墓》碑。

二是以牛皋命名山嶺村落,所知有牛皋嶺、幾處牛皋村。三是小說演繹,代表性的是家喻戶曉的《說岳全傳》中的牛皋形象。四是故事戲劇化,所知有京劇《牛皋招親》、滇劇《牛皋扯旨》。五是載入本域方志,如嘉慶《魯山縣志》中《鄉(xiāng)賢》《人物志》《藝文志》《紀事》等多處載有牛皋事跡。

三、《創(chuàng)建宋牛將軍祠碑》

原寶豐宋村牛皋墓及祠,史志文獻中并無明確記載,但當地老百姓均有記憶,都知道淹沒于白龜湖,只是面對茫茫湖水一直無法進行考古確證。2014年7月,大旱,水位退卻,傳說中的牛皋祠、墓露出湖面。當地村民挖掘出不少舊磚瓦,其中價值最大的是兩通碑刻。一通為《南宋將軍牛皋之墓》碑,一通為《創(chuàng)建宋牛將軍祠碑》碑。前者高約1.5米,寬約0.6米,雖歷經歲月滄桑,但碑上字跡仍然清晰,碑刻正中題“南宋將軍牛皋之墓”八個篆字,筆力遒勁,但不知出于何人之手。后者為祠碑,后移至花山村牛皋祠中。該碑只有碑身,高約2米,寬約0.8米,兩面刻字,正面篆額題“媲美武穆”,反面隸額題“名垂不朽”。筆者抄錄整理《創(chuàng)建宋牛將軍祠碑》碑文如下:

宋留守統(tǒng)制伯遠牛公,嘗敗金人于寶豐今之宋村即其地也。于是太學生王君深,生員張君信,太學生龐君炘、徐君東陽、祁君洪、劉君太伸、李君在修,其勷厥重□□□,工于本村火神廟左,特為建祠,并刻本傳于石,以表彰之。工既竣,乃諸子迄言焉予。維公生于魯,與寶為鄰,寶之有宋村猶魯之有鄧家橋也。予幼讀易筋經序,即景慕公之為,以為地屬桑梓,遺跡可訪,孰意世遠年湮,魯邑鄉(xiāng)賢崇祀而外大敗孛堇之處已無由考,據而敵愾御侮、軍聲所振之地,乃張肖像,立廟,為奉俎豆。公義之在人心,未嘗一日忘,不于是益信哉!且是舉也,猶得綱目之征微意焉。蓋自韓世忠江中邀擊之后,兀朮已喪膽,不敢南侵,而余□□在江西者,猶大肆焚掠,人情洶洶,無有敢嬰其鋒者。惟公舉兵勤王,志在敗復,金人之畏其名人矣!及聞兀朮北歸,公潛軍宋村,又追敗。如本傳所載討楊進、破楊公、戰(zhàn)勝之,公不可枚舉,即其承武穆命,與王貴經略東西京,郡邑賴以復者亦非一處,而建炎四年大書特書、綱目何以獨及寶豐耶則甚矣!宋村之祀牛公,洵非漫無所見,徒作祠郷(即鄉(xiāng))之祝已也。況方今圣天子釐定祀典,凡能為民御災捍患者,無不以次崇祀。而是祠之曠世肇舉者,更為禮以義起行,見歲時伏臘,父老子弟相率而拜謁于斯者并撫石而讀其本傳。生,何以官至侍從?沒,何以通和為恨?忠君愛國之念得毋有油然而興起者乎?!然則,是役雖小其于國家表勸忠義之至意,未嘗無小補矣!是為序。清乾隆二十九年歲次甲申九月吉旦立。

此碑文計570多字,除五個刻字磨滅不可辨識外,其它基本清晰可見。撰文者為魯邑廩膳生宋元賓,書丹者魯邑庠生張肇業(yè),撰額者龐焯,化主陸得官。此碑對研究宋村牛皋祠具有權威性的歷史價值和文物價值。

首先,該碑無可爭議地證明了宋村牛皋祠的存在,牛皋祠不再是民間傳說,而是看得見摸得著的歷史遺存。

其次,對牛皋祠的時代稱謂有了明確概念。本碑刻題名《創(chuàng)建宋牛將軍祠碑》,也就是說,彼時宋村牛皋祠是為牛將軍祠。牛皋祠是世人和后人的描述。

其三,對牛皋祠的始建年代有了準確界定,為“清乾隆二十九年”,即公元1764年。

其四,對建祠的主事者有準確了解。化主就是主持募集資金者,為太學生陸得官。建祠的首事即主要負責人,有8人,太學生:陸得官、劉大伸、徐東陽、王深、龐炘;庠生:張信、祁洪、李在修。太學生是指在太學讀書的生員,太學即國子監(jiān),是古代最高學府。庠生是秀才的意思。也就是說主持創(chuàng)建牛皋祠的是魯山和寶豐的一批知識分子。

其五,對創(chuàng)建牛皋祠的緣由作了詳細說明。可歸納為:仰慕先賢牛皋功績;合乎綱目之意,就是正史《宋史·牛皋傳》所表達的文化意義;合乎國家政策,乾隆時“釐定祀典,凡能為民御災捍患者,無不以次崇祀”;敬仰牛皋忠君愛國精神,“生,何以官至侍從?沒,何以通和為恨?忠君愛國之念得毋有油然而興起者乎!”;具有重要的現(xiàn)實意義,即“表勸忠義”。其中,直接原因是“孰意世遠年湮,魯邑鄉(xiāng)賢崇祀而外大敗孛堇之處已無由考,據而敵愾御侮、軍聲所振之地,乃張肖像,立廟,為奉俎豆?!币簿褪钦f,魯山牛皋故里的鄉(xiāng)賢們崇拜牛皋,在魯山找不到打敗孛堇的鄧家橋遺跡后,就在宋村立廟、塑像,意欲常年祭祀。

其六,撰書者對《宋史·牛皋傳》中記載的宋村大捷有基本認識,這也說明宋村之戰(zhàn)的重要性,也是魯山鄉(xiāng)賢要在宋村創(chuàng)建宋牛將軍祠的重要原因。本碑所說的“方今圣天子釐定祀典”之言,對于考察建祠的時代背景非常有意義。乾隆時期,清王朝興盛繁榮,政治環(huán)境比之清初相對寬松,文化開始復興,“凡能為民御災捍患者,無不以次崇祀”,這符合社會發(fā)展的歷史規(guī)律。

四、牛皋廣受后世敬仰

關于宋村牛將軍祠的始建情況,可以在道光《寶豐縣志》中找到互證記載。首先是宋村周邊的地理人文形勢。宋村在應河與沙河之間,東鄰趙莊,再往東為西太平、東太平、閻莊等村落,西北鄰滍陽街,西南鄰沿河李,再往西為吳寨等,南望東西橫亙的沙河。沙河南岸為陶莊、張莊、宋寨、吉村等村落。這至少弄明白一個問題:宋村與宋寨實非一處。

其次,本志書有《宋村》條目,比較詳細介紹了宋村的人文歷史,尤其是牛皋祠的情況。載言:“《馬志》云:《資治綱鑒續(xù)編》:高宗建炎四年,留守司統(tǒng)制牛皋追敗金人于寶豐。分注:金人犯江西者,聞兀朮北還,亦自荊門引去。留守司統(tǒng)制牛皋邀擊,敗之于寶豐宋村東,今滍陽鎮(zhèn)東南三里。乾隆癸未里人共錢建廟于村之東南隅祀皋。邑紳李海觀碑記云:《宋史》載建炎四年,統(tǒng)制牛皋敗金人于寶豐之宋村。嗚呼!金當天會之初,猖獗太甚,虜兩宮蹂躪汴都,而且長驅直抵,橫行襄楚間。自荊門歸,牛統(tǒng)制要而擊之,惡氛少挫,伯遠偉人哉!……伯遠魯山人,宋村實桑梓近地。猶憶幼時,從鄉(xiāng)前輩攜酒北岡,指顧環(huán)勝,咸曰:滍陽至圣裔孔寧極先生之流寓也,宋村宋名將牛伯遠戰(zhàn)捷之舊區(qū)也。忠孝芳躅,宜俎豆以為邑里光。乾隆丁丑滍陽孔孝子祠建于應濱,越癸未宋村統(tǒng)制祠落成,屬予記之,亦可見忠孝根于人心,雖歷千載而不能磨澌,有如是也……”

本條目其實錄載了兩篇文獻的記述,一是《馬志》所載,一是李海觀《碑記》所載。因李海觀所書碑刻早已不見蹤影,所以本條目引文具有重要的文獻價值。

李海觀(1707-1790),號綠園,字孔堂,亦號碧圃老人,清代文學家,長篇古典小說《歧路燈》的作者,原籍洛陽市新安縣,生于寶豐宋寨,即今平頂山湛河區(qū)曹鎮(zhèn)鄉(xiāng)宋寨。李綠園的生活年代大部分是在繁榮的乾隆時期,他見證了滍陽、宋村一帶對歷史名人因崇敬而建祠供奉的過程。一座是滍陽應濱的孔孝子祠,乾隆丁丑年即公元1757年建成;一座是牛皋祠,“越癸未宋村統(tǒng)制祠落成”。這是一個文化傳承的過程,也是民族精神培育的過程。

李綠園非常敬重牛皋,題詩《宋村牛伯遠祠》,載于縣志。詩云:“背峞兵捷朱仙鎮(zhèn),仙人關與和尚原。有開必先古權輿,寶豐東南古宋村。為想康王南渡初,金人乘勢方破竹。長驅直抵江淮上,邇者被禍避之福。龍山角下滍水旁,到處只用靴尖蹴。宋家統(tǒng)制牛伯遠,橫截中斷肆殺戮。立馬吳山方張鴟,詎料垂翅北歸時。自此膽縮頗懷懼,遇創(chuàng)輒議速班師。張韓吳劉藏膚功,先聲大概肇于斯。所以戰(zhàn)場人多吊,惟有宋村快憑眺。地當通衢每過此,下車來揖伯遠廟。”李綠園認為,宋村大捷是朱仙鎮(zhèn)大捷和和尚原大捷的先聲,是宋抗擊金軍取得勝利的先聲。朱仙鎮(zhèn)位于開封祥符區(qū),紹興十年(1140年)岳飛揮師北伐,在此取得大捷。和尚原,即今陜西雞西南,控扼川陜交通要地。南宋紹興元年(1131年),宋將吳玠大敗金兀術于此。李綠園還認為,由于宋村和伯遠廟位于通衢要道,所以每當路過都要拜謁。

由此碑還可知道,原牛皋祠碑不止一通,至少有3通,一為張肇業(yè)《創(chuàng)建宋牛將軍祠碑》,一為李海觀所撰文的碑記,可以稱之為《李海觀碑》,一為牛皋全傳碑。

牛皋是中華民族史上顯赫的英雄,受到后人的廣泛尊崇。正如《創(chuàng)建宋牛將軍祠碑》所云:“公義之在人心,未嘗一日忘”“其于國家表勸忠義之至意,未嘗無小補矣!”今天也一樣,凡是為中華民族作出巨大貢獻的先賢,都應該受到敬仰、尊重、紀念。牛皋歷史文化資源是鷹城人民的寶貴精神財富,應該深入挖掘、研究、傳承和利用,尤其是應該把花山村牛皋主題文化打造成平頂山一處靚麗的文化景觀,為平頂山文化建設發(fā)揮積極作用。

來源:平頂山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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