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孟門——我飽經滄桑的家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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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河

孟門,我的家鄉(xiāng)——飽經滄桑四千五百年!

此時此刻,希望孟門百姓能夠堅決擁護黨和國家的英明決策與正確領導,堅決維護黨和國家的正面形象,能夠恪守道德、遵紀守法,凝心聚力、改革創(chuàng)新,奮發(fā)有為、自強不息,不要為了個人和小團體的眼前利益而毀了全鎮(zhèn)乃至全縣的前途大局。

希望各級黨委和政府能夠高度重視和大力扶持目前處于困境的孟門鎮(zhèn),給予孟門百姓特別的關注和深切的關懷,能讓孟門在新時代特色社會主義時期煥發(fā)新的生機,讓孟門古鎮(zhèn)得到新的良好發(fā)展機遇,讓孟門百姓的中國夢早日得到實現(xiàn),讓這個沉寂了百年的千年黃河古鎮(zhèn)活起來,火起來,再次成為黃河岸邊的商貿重鎮(zhèn)、經濟強鎮(zhèn)、文化大鎮(zhèn)、旅游新鎮(zhèn)!

我的老家在黃河東岸的山西孟門鎮(zhèn)。小時候,不但聽老人們講述過去大災大難,而且也親眼目睹過黃河波濤怒號、吞噬民宅的恐怖場景,也飽嘗過沿河石畔十年九旱饑寒交迫的窮苦日子。三十年改革開放的春風,終于拂去了家鄉(xiāng)的些許貧窮落后,卻如何也抹不掉心靈深處的童年陰影。

(一)

改革開放之前,老家孟門是全省最貧困的鄉(xiāng)鎮(zhèn)之一。沿河十多個村均屬地質惡劣、溝壑縱橫、水土流失嚴重、土地十分貧瘠的地方,而且村與村之間土地相鄰,村距緊湊,人均耕地面積不足1分,大多數(shù)土地的覆土層連40公分都不夠,正如老百姓說的那樣,“爛石山上土帽帽”,甚至還有大片大片寸草不生的沙山荒坡??筛N土地稀少,山地莊稼連年歉收,灘地園子常被不時涌來的洪水淹毀。在那個靠天吃飯的年代,孟門人付出再多勞苦也吃不飽穿不暖,盡管如此,仍得拼命干活,在干旱貧瘠的土地上尋求糊口之計。

“沿河石畔”,這是周邊村鎮(zhèn)的人們對孟門這個干旱貧瘠之地的稱呼。年輕男子相親時,只要一提自己是孟門人,對方總會抱怨是“沿河石畔”的,即使女方也是沿河石畔的,人家也會感覺委屈。女孩們?yōu)榱颂颖莛嚮?、填飽肚皮,爭先恐后地嫁到后山頭(“后山頭”,孟門人對孟門東面群山背后的成家莊、王家溝、劉家山、賈家垣一帶的統(tǒng)稱)等耕地土層較厚、莊稼收成較好的地方,再遠些的嫁到土壤較肥沃的沿川(清河沿川的柳林、穆村等地)地區(qū)。還有很多女孩跑到千里之外的山陰縣太谷縣等地相親成家。那時候,每當小孩不聽話,大人就會又惱火又逗趣地說:“不要哭,不要怨,小心把你賣到山陰縣!”女孩們爭先恐后往出嫁,男人們娶媳婦難上加難,甚至一門兄弟幾個都“推光頭”的也并不鮮見。如此貧窮落后,引發(fā)了一系列社會問題,那是60后銘心刻骨、70后記憶猶新、80后稍有印象、90后難以體會、00后無法想象的。

去年回老家,我和一朋友順道去了一趟峁王圈村。坐在院畔拉話的幾位老人看到村里來了陌生客人,就好奇而熱心地問我朋友說“這是呀(哪)家了”,我驚詫于老人的這般熱情,就搶著答道“我是孟門家!”旁邊坐在樹樁上的一位老大爺聽了,笑笑說:“哦,孟門縣家?”我說“嗯!這來年都過去了,你們這的老年人還叫孟門是孟門縣???”,老人們就跟我開始拉起了話,“是啊,有的叫棗峁上,有的叫孟門縣,你們孟門在老輩子的時候扎過縣城么,后來讓黃河水推了,才搬到棗峁上一帶!”我說“是啊,您還知道的很清楚啊!”老人說:“唉,年輕那會擔炭,常跑孟門縣了么,把炭擔到孟門炭市坪則了掛(稱重)的賣給人家,再走船渡口上拉到陜西個了。孟門縣那會窮得多了么,比我們這也窮,六七十年代那會你們沿河石畔的大汝則們爭著搶著要朝我們后山頭這嫁,我們后山頭家還不情愿要,一個是嫌遠,再一個是嫌你們沿河石畔的人窮,跟你們扎了親,累贅太多,迎回來的媳婦老是給娘家往回帶東西,今了提點米,明了背口面,把我們后山頭家還要吃窮了,哈哈!”知道老人是逗趣地說,我也逗趣地問他,“那你們家里就沒啦迎過我們沿河石畔的大汝則???”老人說“哈哈!可不提吧,迎的是好媳婦,可是就是因為人太好,所以才照護娘家人,害的我家反倒沒吃的了,你看到如今我還這么瘦!哈哈!”說完,我們都哈哈大笑起來。這是閑聊的風趣話,同時也是對孟門幾十年前真實歷史的回顧。上世紀的孟門在外人眼里,也的確是個極其窮苦的地方。

(二)

七十年代末,國家開始實行改革開放的政策,八十年代初,我們這的村里開始落實了包產到戶,農民分得了自營耕作的田地,自是好事。然而,孟門沿河的這十來個村子土地都十分貧瘠,絕大多數(shù)農民除了種地再尋不到別的生計,溫飽問題終究還是沒能得到較好的解決,群眾生活仍然捉襟見肘,為了養(yǎng)家糊口,很多漢子不得不忍痛割愛,抱著沉痛的心情踏上近乎走西口一般的凄苦謀生之路。

本世紀初期,我國市場經濟逐漸活躍起來,私營企業(yè)如雨后春筍,綻放于各個地方,農民終于有了打工謀生的機遇。然而,孟門本地只有剛剛萌芽的幾個家庭作坊式的小型紅棗加工點,對解決孟門就業(yè)問題實在是九牛一毛,起不了什么作用。人們只能徒步二十多公里的泥土路,到成家莊或王家溝、劉家山一帶的一些小型煤礦、焦化廠、磚廠打工。孟門到這些地方的路,要么是崎嶇狹窄、晴通雨阻的馬車道,要么是懸崖峭壁上僅容一人通過的羊腸小道,出行極不方便。由于地質條件惡劣,資金嚴重緊缺,導致這些路在數(shù)十年里都是如此不堪,溝深崖險、坡多彎急,晴通雨阻,崎嶇坎坷,上有質地疏松的懸石隨時可能垮塌,下有沙石凌亂的深溝一不小心就可能滑落。位于柳家莊、石洞門、馮家莊之間的大溝岔,因兩條溝水在此匯合,水流量大,溝谷開闊,數(shù)十年里都沒有蓋起個橋,一直以來,人車通行只能趟水,別無選擇。開車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泥中無法自拔,步行通過時一不小心就可能滑入水中弄個滿身泥水,隨身行李也會盡數(shù)掉入泥水中,有時還會遇上不軌之徒在此敲詐、搶劫。每逢陰雨天,人們更是冒著生命危險僥幸通行,誰也無法料到洪水浪頭什么時候下來了,什么時候正好沖到這了呢。每逢山洪暴發(fā),水勢洶涌,震得溝邊及其兩側路邊的懸崖上大大小小的石塊、沙土疙瘩一個勁往下掉落,懾人魂魄。當年頻繁通行于這里的司機稱其為“鬼門關”,一點也不夸張。柳家莊、馮家莊、五里后一帶地質疏松、山體不穩(wěn),路邊山崖隨時都有垮塌的可能。2006年的一天,柳家坡村人柳完平開著三輪車帶嫂子和侄女從柳家坡到孟門,路過馮家莊村底的路段時,崖上突然塌下一片,人車均被落石擊中,致一死兩傷。之后,五里后村底至大溝岔的路段便被堆土堵路,掛牌“嚴禁通行”。除個別孟門人騎摩托車自行車去成家莊、吉家塔一帶上班的時候要壯著膽子僥幸通行外,再沒人敢問津這段路,隨著路邊沙石不斷滑落堆積,侵占路面,隨著雨水也在廢舊的路面不斷沖開很深的溝壕,有的路段就連摩托車、自行車也要小心翼翼才能勉強通行。

2009年,孟門通往柳林縣城的公路在民企的資助下,開始大力拓寬改造。經過征地拆遷,劈山填溝,修筑涵洞,飛架橋梁,壘石護坡,植樹綠化,孟門到成家莊、到吉家塔的窮山荒溝里,才終于開辟出一條可以由孟門通向柳林縣城(途經孟門吉家塔)、通向成家莊鎮(zhèn)的國家二級標準公路“吉孟公路”,并于2010年正式竣工通車。正如老百姓所說,現(xiàn)在但凡有勞動能力的人都能駕駛摩托車或私家小轎車上下班了,就算是步行也比從前爬山駕嶺、徒步泥濘危險的山路安全便捷了好多好多,鄉(xiāng)親們生活的底氣和工作的信心也增強了好多,為孟門脫貧攻堅更是帶來了更多希望。

(三)

孟門是大禹治水之天下黃河第一門,遠古時代,部分山脈河流尚未疏通,暴雨頻繁,孟門附近的蛟龍壁阻擋了黃河水路,淤塞成高原懸湖,周邊百姓常常受災,大禹鑿開蛟龍壁,疏通黃河上第一個出口,稱之為孟門,孟門今有禹王石、蛟龍壁、大禹父親鯀的石像等遺址。夏商時代的孟門即有人類聚居,有文物普查考古遺址為證。春秋戰(zhàn)國時期在今孟門設藺,是一代名將韓厥的玄孫韓康(后以封地為姓,改姓藺)的封地,一代名相藺相如的祖籍地;西漢時期為代共王子劉熹的封地“藺”。北周大象元年在今孟門設定胡郡,兼領定胡縣;隋設孟門關;唐代有時叫定胡縣,有時叫孟門縣,多次改名;金代又改稱孟門縣;元代至元八年撤孟門縣。在這1600多年漫長的歷史長河中,孟門幾乎一直是縣級以上的行政建置。明清時期設有巡檢司衙署,仍為黃河中游的重鎮(zhèn)。進入十九世紀,孟門由于黃河洪水的不斷侵犯,連連受挫;進入二十世紀以來,孟門古渡開始走向衰落,商業(yè)也逐漸沉寂,這不僅因戰(zhàn)亂,也因天災,最重要的是因為黃河洪災。

小時候就常聽老人們講,古孟門縣在今孟門鎮(zhèn)前馮家溝、喬則溝、李家塔至塔上村一帶的西面,即今黃河孟門段水流部分及今陜西橫溝、槐樹耩等村的部分灘地,就是古孟門縣城的所在,清道光《吳堡縣志》、清道光《孟門陳氏宗譜》以及1997版《柳林縣志》等書籍以及孟門光緒年間碑文等,對此均有明確記載。今孟門李家塔村有一條沖溝叫“城壕渠”,附近有個地名叫“東門墕”,過去還有個自然村叫“堡寨”(五十年代全村毀于洪災),等等,這些地名都與古孟門縣城有關。清代《孟門陳氏宗譜》記載,古孟門縣的西門“緊挨河涯,但距黃河尚有里許。城南城北有灘,灘有田疇千余畝,內植桑棗,孟門百姓藉以為生。”而今,古孟門縣城遺址幾乎被洪水毀滅的無跡可尋。

據(jù)記載,雍正元年(1723)六月十九日,黃河大水,漫川而下,澎湃駭人。孟門遭河洪淹漫之災,沖毀樓舍、田園不計其數(shù)。道光二十二年(1842)六月十五日至十六日,突降暴雨,黃河猛漲,孟門“舟行于街,濤響于市,連云廣廈倏爾陷入狂濤巨浪”。咸豐六年(1856)七月,又一次接連數(shù)日的暴雨引發(fā)黃河大洪水,孟門200余孔窯洞、1000余間房屋被水沖光。1954年9月4日(農歷甲午八月初八),位于今李家塔和塔上之間的堡寨村,因長期受黃河水的沖刷侵蝕,加之本身地質條件惡劣,導致山體滑坡,整個村陷入波濤之中,全村30多戶共100余人受災;蘇家灣、薛家坪受災共約20多戶80人;小垣則、賀龍溝受災共約30余戶80多人,孟門炭市坪則也被洪水削去一半,房屋若干。1977年8月5日至6日,孟門黃河防護壩被洪水沖垮,孟門沿黃河的許多房屋被沖毀,其中前馮家溝村房屋坍塌、嚴重裂縫共8院41間,群眾被迫搬遷上山。至于水田,每發(fā)一次洪水,就會全部被毀一次。

孟門塔上到李家塔這一帶,在老一輩的時候就被人們叫作“塌土崖”,由于受黃河水的侵蝕,地質比較疏松,經常有土石塌方現(xiàn)象發(fā)生,現(xiàn)在有一部分已做了堅實牢固的擋墻。據(jù)一位老人講,五十年代的時候,李家塔村一家人的宅院在距黃河幾十米處的坪地之上。一次,院東不遠處突然綻開一條裂縫,人們發(fā)覺不對勁,趕緊吼叫著把家里重要的東西往安全地帶搬,老人孩子往安全地帶撤。裂縫漸漸變寬,人們在裂縫上跨步而過,寬到步子跨不過去時又搭上椽子和門板通過。當時這家還有一個睡在搖車襁褓里的孩子,人們連搖車連孩子一起給抱了出來。撤離不一會,房屋就嚴重傾斜,很快就與裂縫西面的一大片坪地瞬間陷入黃河兇猛的波濤中,眨眼之間,家就沒了。前馮家溝村有一戶人家的院子正舉行婚宴,院子中間突然裂開一條細縫,人們趕緊跑到裂縫東面安全地帶,放糕菜的鍋灶和吃糕菜的人就這樣被隔開,最終塌落在黃河波濤之中。黃河洪水淹沒古孟門之后,原本緊靠陜西橫溝一帶山腳而行,在今孟門蘇家灣拐彎后直至孟門村西南境才拐又一個彎的黃河水,再次向東改了河道,成為在今孟門最北的小園則村拐彎后在今李家塔、塔上村一帶拐第二個彎,在劉家塔附近蛟龍壁處拐第三個彎。而且,河道仍在不斷向東侵蝕孟門岸涯和商鋪民宅。屢受洪水侵擾的孟門百姓無奈之下一遷再遷,最終將集市遷至棗峁上村,即今孟門村(孟門村東有一山梁,至今人稱“棗峁梁”)。為何稱為棗峁上村,不叫棗峁村?據(jù)有的人說,棗峁上村應當是相對于古孟門(孟門縣城舊址)而言的,古代的黃河水雖然水量比現(xiàn)在大,但是過去的水面也比現(xiàn)在的低很多,棗峁上村比古孟門的地理位置高,相當于古孟門城郊的一個村,開發(fā)的也不太好,所以水毀孟門后,人們就遷到了棗峁上村,這里地勢較高,地勢較緩,居住在這里相對安全一些,也有很多人遷到其他村。例如,孟門劉家圪垯村的所有蘇姓、少數(shù)陳姓等人家,就是在洪災之后,從黃河岸的蘇家灣、古孟門遷居到高高的山頂——劉家圪垯,西王家溝鄉(xiāng)李家梁村的所有陳姓都是清代洪災之后從孟門遷出去的,據(jù)說當時遷居到隔河陜西的孟門人數(shù)量也很多,從一些家譜里就能看出些許端倪。后來由于黃河水量減小,泥沙沉積就漸多,漸漸地就抬高了河床,特別是每次黃河洪水,都會積淀下很厚的泥沙層。

由于洪災迭起,生態(tài)荒蕪,交通閉塞,教育落后等基礎條件十分軟弱,改革開放初期,孟門人民的生活仍然沒有得到改善。從1978年改革開放到步入新世紀初的20多年里,孟門沿河各村的面貌幾乎沒有發(fā)生過多少變化,主要經濟收入依然停留在“靠天吃飯”的原生態(tài)農業(yè)里,經歷過數(shù)百年風雨滄桑的舊屋子和舊窯洞里仍然住著很多人,甚至有些經濟條件較好的人家也不得不蝸居在明清老屋里。過往的貨車、大班車仍然必須經過極其狹窄的明清街,給居民日常生活以及集市貿易帶來諸如噪音污染、灰塵污染、安全事故等許許多多麻煩,曾出現(xiàn)過撞死孩子、頂壞房子、碰倒電線桿等安全事故。

修建孟門紅棗商貿一條街之前,老家孟門沿河的十幾個村莊都沒有發(fā)生過太大變化,百姓的生活水平比改革開放初期得到了提高,但相對于周邊鄉(xiāng)鎮(zhèn)來說,仍是差了很多,跟不上時代發(fā)展。

(四)

2004年,改革開放的春風真正吹到了地處偏僻、基礎軟弱、貧窮落后的孟門鎮(zhèn),孟門才開始有了較大變化。孟門紅棗商貿一條街在黨和政府的領導下終于建成,街寬了,新房子多了,可作商鋪門面的房子比原來多了大約三十幾倍,但是孟門沿河十多個村包括鎮(zhèn)上,都沒有一家像樣的企業(yè),唯一的企業(yè)仍是那幾個家庭作坊式的紅棗加工廠。孟門人為了謀生要去外面打工,為了孩子進入好學校要去外面謀生定居,人口大量外流,那么多的商鋪也開不了門面,做不起生意,形不成一個較好的商貿中心。所以,商貿街的建成仍然沒能讓孟門得到與時俱進的發(fā)展,沒能徹底解決孟門百姓的貧窮落后。

2012年,孟門鎮(zhèn)開始有了更大變化。孟門李家塔居民小區(qū)、窯洞賓館等紛紛建成,塔上、李家塔、喬則溝、前馮家溝這四個地質極其惡劣、經濟非常貧窮的村中村民,告別了土窯洞、舊瓦房、泥土路、瀕危房,搬進了投入巨資建成的居民小區(qū)。該小區(qū)樓房室內水、電、氣、暖、潔具、通訊設備等一應俱全,室外綠樹成蔭,環(huán)境優(yōu)美,交通便利;居民們做飯使用的都是優(yōu)質管道煤氣,而且是免費使用,2018年后半年,煤氣已停用。小區(qū)居民有很多人在自家住的小區(qū)或附近的孟門貨運站即可上班,不用再靠天吃飯,不用再無工可打或外出打工。

孟門貨運站臺建成通車,經瓦日線(中南鐵路)將柳林周邊的煤集中運往山東日照,對緩解柳林乃至呂梁的公路交通、降低本地煤炭企業(yè)的煤運成本以及減少公路煤運污染等都起到了很大的積極作用。

賀龍溝小區(qū)也已搬入住戶,規(guī)劃容納一萬人口的劉家塔小區(qū)建了不到一半,柳林黃河大橋、繞村扶貧盤山公路等工程也都被迫半途而廢,高標準、高起點、現(xiàn)代化的孟門中學(小、初、高)、孟門醫(yī)院等扶貧公益項目也在動工之初就停工,孟門黃河文化園和孟門南山寺等景區(qū)也戛然而止,一座即將再現(xiàn)于世人眼前的千年古鎮(zhèn),一座產城融合、宜居康養(yǎng)、幸福美麗的孟門,卻突然定格在了一張張規(guī)劃圖紙上。

(五)

孟門飽經滄桑,閱盡風雨。然而,孟門還是中國山西的孟門,孟門百姓還是黨領導下的百姓。孟門也是革命老區(qū),離石縣第一個區(qū)級黨支部誕生地薛家坪,離石縣抗日民主政府誕生地石安村,中共離石縣委舊址西坡村,離石縣早期的老黨員“五老八小”大多是孟門人,革命活動主要在孟門及其周邊的成家莊、王家溝、磧口、離石、軍渡等地,為革命做出了很大犧牲。希望黨和政府不要讓孟門百姓對家鄉(xiāng)的未來和前途感到失落、絕望,希望能有人繼續(xù)為孟門奉獻力量。

當然,我們更希望孟門百姓一定要堅決擁護黨和國家的英明決策與正確領導,堅決維護黨和國家的正面形象,緊跟時代步伐,恪守道德、遵紀守法,凝心聚力、改革創(chuàng)新,奮發(fā)有為、自強不息,不要一味地依賴于黨和國家,一味地“等、靠、要、擾”,不要為了個人和小團體的眼前利益而毀了全鎮(zhèn)乃至全縣的前途大局。

同時,也懇求黨和政府能夠高度重視目前處于困境的孟門,深切關懷經歷風雨的孟門百姓,能讓孟門在新時代特色社會主義時期煥發(fā)出新的生機,讓孟門古鎮(zhèn)得到新的良好發(fā)展機遇,讓孟門百姓的中國夢早日得到實現(xiàn),讓千年黃河古鎮(zhèn)孟門活起來,火起來,成為黃河岸邊的商貿重鎮(zhèn)、經濟強鎮(zhèn)、文化大鎮(zhèn)、旅游新鎮(zh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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